笑问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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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幻想曲【一】极度梦境

                   
  暮色微微降临,晚霞和地平线连在了一起。明明已经深冬了,故乡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没有衰草连天,也没有漫天飞雪。

     我悄悄的来到这棵嫣红的不知名的树下,这颗树的根高高地隆起,像一个天然座椅。“地,底也,其体低也,载万物"

      不知过了多久,我居然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未来的梦:

      这儿像是春天,棕褐色的枝干如同一只只张开的手掌,欢迎远方归来的游子,迎接春风拂面的降临,树上的绿叶稀稀少少的,不似盛春之景,背后靠着两座紧挨着的丘陵,碧绿色的连着一片,其间没有夹杂一朵繁花,心中打趣道:真是一块绿色的毛绒地毯。一点一点的挪动脚步,眯起眼睛,我觉得那深褐色的东西越看越像蒙古包,不!那就是个蒙古包,我跨步像前奔去,瞅了一眼飞快后移的景色,心尖一颤,原本春之绮丽的万物,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发育。本来就不爱运动的我,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用衣袖擦了擦遮住了眼睛的汗,眨眨眼,看距离那个极像蒙古包的居所还有一定的距离,站在现在的地方隐隐可以看见有许多的蒙古包,反正不止一个,还有来来往往的黑影。这根本就是炽热的夏日,柔和阳光变得刺目,翠绿树叶变得深沉,潺潺溪流汇聚成河,蝉鸣鸟啼此起彼伏。

       我有点崩溃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一脸哀怨,再从夏之明媚“穿越”到秋之若谷。满目皆凄凉,厚厚的枯叶漫延到了我小腿的高度,四周都是乌黑的树干,枝干交错纵横,枯老的如同老人满脸皱纹。正当我还想继续发表感言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飞速并且越来越大的人向我着边跑来,隐隐还能看到挥动的手臂,“嘿!你好!”她高声喊道,我带着警惕的眼神打量她,简单利索的短发,一身迷彩戎装,墨绿的背心边末有一个接着一个的中等大小的口袋,居然有一把深黑的的匕首和一杆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手枪,脖子后一条海带绿的背带连接着一把狙击步枪,黝黑的皮肤,稚嫩的脸庞显出军人才有的老练。“你好,你知道那里怎么走吗?”我伸出右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村庄,略带期盼的望着她,她先是一愣然后,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被笑的有点不知所措。

      过了不久,她可能是笑岔气了,蹲在地上抽搐着肩膀,然后,她又站起来,将衣服挽了一转,握紧拳头,扬了扬,我瞬间往后退了一大步,以为自己要挨揍,她插着腰,分外好笑的看着我,我这才看到她左手上的透明手表,她顺带指了指我的手,我也像她一样将衣服挽了上来,自己左手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有了个透明样式的手表,我像个孩子一样冲她扬了扬拳头,她也毫不客气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手指快速在空气中虚点,视力不行的我不得不仔细看才看到了比环境颜色稍微深一点的方形屏幕。

      她眼中的瞳孔白光一闪,周围的景色快速的变成了分子结构,一点一点的褪色,这块土地的原貌显露了出来。

      这......

一望无际的红土地,泥土全都透露着不正常的暗红色,在干燥的空气中有一股刺鼻的铁锈味,那漂亮的蒙古包,转眼已经到了眼前,可这那里是什么茫茫草原上的一所庇护,它浑身上下都是机器零件磨损的痕迹,通体都是兽皮包裹,“白色的动物?”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缓缓走过来和我一样也抚摸着。

      她的目光仿佛穿过了这皮毛,对我说又像喃喃自语的说:“凶猛的老虎,它应该奔腾在沧桑孤寂的原始森林,享受松香的弥漫,脚下踩踏着碧玉色的玻璃,雪色的毛皮任由山风去刺绣,尖锐锋利的牙齿撕扯自己的食物,四肢任由野花去穿嵌。”

      我好想知道她为什么感伤了,她是个军人,她没有尖锐的利爪,没有刀枪不入的皮毛,没有快若风流的速度,但她更像那只自由于山涧的虎,自信,凶狠,勇敢,倔强。

      “请013号,立即到办公室报到。”

      在一片明朗的九天上,凌空传来一道声音。

      “是!”她抬手向天进了一个军礼。

      “跟我走,快!”此时的她满脸是喜悦,双眼闪现着明亮的光芒,向着一处跑去。

      “我们要去哪?”

      “接任务。”

      “一个人活着,全世界陪他一起活着,一个人死了,谁来陪他一起死呢?我们都还活着,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死期,正如葬礼时,死者口中含有的玉蝉,一句没有语言的话:今天,我死了,像蝉的幼虫蜷曲在土壤中,但是,有朝一日,我会复活,会展翅,会破土,在一个炽热的夏日的鸣蝉。”(张晓风)

      “喂!在想什么?”我猛然惊醒,“你走路没声啊!吓个半死了。”我不满的嚷嚷,“你还吓死了,我都被你气死了,你居然第一次出任务奖励就那么丰盛”,“哎”她抱起她的枪,用胳膊肘捅了捅我“如果成功了,咱们一人一半呗~”她小心翼翼的眯着眼,满眼算计。

      “好”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咱俩谁跟谁啊。”

“......”

      我继续靠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好不容有点人生感悟,灵感又灰飞烟灭了。

      “你先别睡,你第一次作战,难免紧张,你先听我说,哎!哎!哎!你有没有听啊?”我可不想听什么实战,扛枪,我压根就没上过战场,不知道,到了那儿,我就是个活靶子,我想,我牺牲了算不算烈士呢?

      “就算不听?你就算不上绫箜森林,也得去支援吧?”等等,·绫箜·····森林?“什么森林?”

      “你这都不知道啊,现在的社会,随便在街上抓一把都是军人,每个人都要参加战争,那该死的菱桕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起初,他们刚刚出现的时候,就像刘姥姥进城一样,到处乱飞。”

      “会飞!?”

      “起止啊!就像漫画里的恶魔一样,没人能惹得起,听说长得不丑,有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两根眉毛,还有······”

      "打住!这段略过,你就是说和人一样嘛”

      “没错!我就是这意思。”

      “我问的是,为什么会飞?”我不得不跟这个反应慢一拍的丫头再重复一遍。

      “那当然是因为它们有翅膀啦~告诉你,我曾经看到过哦~就像鸟翅膀一样!”

      我懒得跟她说了,向蒙古包,不!是向基地走去。就算那是一个虚幻的一切,我也不曾去忘记。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我向一片人头攒集的地方走去。

      梦境渐渐深了,我只能听得见声音,人脸已经模糊了。我好笑的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影响啊!我也一个也不认识,但我好像认识一个人,突然想到了她,她也够执着的,执着到逼着我听她说了一个下午的战术指针,虽然我非常不情愿,但还是认真的在听,我对军事方面的书还是很专注的。

      山睡了,风睡了,连夜也睡了。

      漆黑的荒原,在寒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原来那些所谓的“春夏秋冬“四季分明”,只不过是又一组组分子单位组成的幻影,现在的世界,每个的国家就那么一丁点的绿色,被里三层外三层保护的密不透风,更不要说有一座自然资源的森林宝库了,那些“春来万物复苏,夏来碧波沧海,秋来枯枝松茸,冬来银装素裹”在这里被看做是世界的“桃花源”。

      我是不是应该为自己享受过大自然的洗礼而感到万分荣幸呢?还是应该去为现在的享受发达科技的人感到惋惜呢?

      拳头在袖口中攥紧,为即将来到战争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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